身體有著各種讀書的姿勢和可以讀書的媒介。而詹偉雄成長的背景還是有體罰的時代。
*想起自己在國中的時候,因為沒有帶手帕和衛生紙被罰跪在司令台。
要讀的書便是聯考規定的書,考完高中考大學,無盡的課本,教科書以及習題。他說在豐原三民書局當時有一面牆之後是禁書區。禁忌本身蘊含著危險的好奇。
他也敘述了坐著22號公車到東海校園感覺楊牧<歸來>裡的情境或是大學打工時看的楊德昌<海灘的一天>。
身體的移動感覺著環境。
1984年,是喬治歐威爾。是蘋果電腦第一代電腦出現。是各種明星閃耀出可能性的時候。 是詹偉雄23歲。從一個聯考制度下的少年變成青年的時候。
個人的長成在精神層面,吸取了哲學,文學和電影的撞擊。
康德的啟蒙來自於離開,超越未成年的狀態,而傅柯的啟蒙來自於自我形象的創造。
詹偉雄讀書,為了每一刻的自我創造。就像胡塞爾在每個細小的片段,每個經驗構築了自我的形象。
某些關鍵片刻組成了意義鍊,chains of meaning.在不斷的自我重組的過程當中,自我斷裂,自我穩定,來自於敘述組合。
The world of living present and the constitution of surrounding world external to the organism
Husserl 此在與彼在
每個現在擺渡在成了記憶的過去和想像的未來。
而身體就像個載具穿梭在片刻和片刻縫起來的時間。在傅柯規訓與懲罰裡,身體遭受的痛楚細節性地呈現出來。
就像是在Radio Head <Let down>裡面的敘說<crushed life a bug in the ground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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